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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了你每天都在死人_66(1 / 2)





  这个问题完全出乎意料,他一边收起传阅的纸,一边耐心解释:“此处赞美羔羊,实质上是将大夫君子比作羔羊,赞美他们节俭正直,品行高洁,并非真的是说羔羊。正是‘羔羊皮革,君子朝服。辅政扶德,以合万国。’”3

  那孩子听得似懂非懂,叶思睿又解释了一遍,屋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只剩下他俩和夏天舒。孩子警惕地看了一眼夏天舒,踮起脚尖凑道叶思睿耳边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大人?还不回去吗?冯家派人来找了。”马庐走进来问。那孩子像是受惊,一言不发地跑出门。

  叶思睿耸耸肩,“走吧。”

  夏天舒同他出门时说:“你学问好,待孩子们倒也很好。”

  “孩子……孩子总是无辜的。”叶思睿说。

  “你若有空,可教我读书。”

  “包在我身上。教出个举人秀才我不敢说,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叶思睿笑着自吹自擂。范知见他走过来,终于有机会回他:“大人,没找到您说的那本书。”

  那本书果真找不到了,真的是凶手拿走了吗?查案变成了讲学,耽误了太多时间,等到回到冯家,冯弘广已经翘首以待许久了。“大人,怎么耽误这么久?”

  “去了趟蒙馆。”叶思睿问,“吴信天死了,那些开蒙的孩子怎么办?”

  冯弘广唉声叹气,“正是发愁呢。大人门路宽广,可知道哪里能再寻一个蒙学先生来?”

  这蒙学先生的门槛不低,即使是想要将《千字文》讲得透彻,也得是熟读四书五经之辈才行,可是这样的人都奔着科举去了,就算教书,也是要高门大户聘请做西席,次一些去书院教举人生员,有多少愿意来教蒙童的呢?话虽如此,他又想起上午讲学时睁大眼睛专心致志的十几个孩子们。“我回县衙后一定帮你留意。”他承诺道。

  用饭时,叶思睿佯装无意地问起冯弘广那个开蒙的孙儿,冯弘广自豪地说:“安博,哦,他叫冯安博是我次子的长子,是我孙儿中最乖巧听话的一个。”

  冯安博和祖父一起用饭,闻言羞涩地低头扒饭。叶思睿跟着夸赞几句,就引开话题。

  晚些时候,叶思睿将范知叫到屋里来,“你知道和临县图志讲的是什么吗?”

  “卑职没有看过。但既然是方志,无非是记载一地的地理、沿革、风俗、教育、物产、人物、名胜、古迹以及诗文、著作等。大人为什么这么在意这本书?”

  叶思睿满腹疑虑,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别多问。你去问问冯弘广家中有没有,就说你看到归善里三面环山突然对地形感兴趣了……哎你随便找个理由吧,总之能把书借到就行!”

  范知莫名其妙地出门了。

  “你怀疑那本书有什么地方与凶手有关,所以才被凶手拿走了?”一直旁观的夏天舒问。

  叶思睿耸耸肩,“说不定呢。”

  范知去了一会就小跑着回来了,“里长说他家没有。”

  “我知道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方志这种,一般的家中没有藏书再正常不过。只是吴信天一个蒙学先生,好端端为何钻研这个?那书又为何莫名失踪?叶思睿心里始终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