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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划清界限,反倒答应了求婚:这个男人太狡猾 (要看)(2 / 2)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的想法,可能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

她不得不承认。

见她松口,佟庭烽嘘了一口气,这算是解了她一个心结了吗?

“好,接下去,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我想和你谈谈我的问题。佟庭烽,之前,醉酒时,我胡言乱语,你应该也有听明白。我有过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

她轻轻的说,终于鼓起勇气触及到这个敏感的问题。

“嗯!”他点头,很平静:“谁没有一点过去?”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郝军的到来,会不会让他有所觉悟?

她定定的看着,心里在猜测。

“过去了的事,那是历史。我们没办法改变历史,我们能改变的只要未来!”

没有正面回答,他绕着弯的表述:

“我只知道一件事,那个男人几次放弃你,我不会。”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这里,藏着想和你白头到老的想法。阿宁,我们缘份不浅的。十八年前,我们就曾共患难。十八年后也是。难道我还不值得你信任吗?”

这句话,令她想起了他的三次相救,一次又一次,她用他的正能量的行动,让她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一次又一次,他震撼着她……

“你很好!正因为太好,我才觉得我不该拥有。佟庭烽,我还没有真正放下……”

最后一句,说的肯定。

那一刻,她感受到他那温暖的胸膛里的心脏

,乱了一个节拍。

她一咬牙,继续往下说:

“六年了,我一直将他深藏在心。六年后,四个月前,他曾向我求过婚,那天,我差点就答应了。因为害怕,我跟他说我需要时间考虑。如果不是九月份,我参加了那个行动,也许,我已经成为他的太太。佟庭烽,你能容忍你的妻子心里有那么一片地方容纳着别的男人吗?你能吗?”

因为这样一份直白,佟庭烽的脸孔,瞬间发白变色。

这话,太有刺激性。

他沉默,松开了她的手,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啪嗒,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目光审视着。

她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这样一种坐姿。

直到一根烟被吸完。

久久后,他用一种低低的静静的微微涩然的声音问:

“至今,你还爱他?”

这声音里,似藏着某种挣扎。

“爱,并恨着!太复杂。”

她回答。

“你还想再和他再续前缘么?”

他又挑了一根烟出来,点上。

平常时候,他不太吸,可现在,他特别的想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头的焦虑。

她的脸,在迷散的烟圈里显得有点迷茫,甚至还带着几丝痛苦。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答了一句:

“如果,我的组员们活回来,我不排除这种可能!”

“可他们已经死了!”

“是,都死了。所以,回不去了!”

她看着杯中水。

“那就果断放下。用另一份开始去覆盖过去的一切!”

很突然的,他辗灭了手上的烟蒂,跨过来,抽掉了她手上的杯子,扶她起来,也将她从突如其来的悲伤中拉回到了现实:

“我会给你时间淡忘,更能给你另一种不一样的生活。阿宁,过去的已经过去,只要你愿意,忙碌的生活,能让你一点点淡化过去,而真实的活在当下!”

她睇着,感觉,有一张深情的网,准备无确的网住了她。

那种柔情能治她的伤。

可是……

“佟庭烽,你这么优秀,像你这种男人,实在不应该如此委屈自己——你知道吗?你这是在赌搏——你想得到的是第二次成功的婚姻,可你却把耐心和感情全压在我身上,要是赌输了呢……我并不想伤害你……你对我这么好……”

所以,她想将他推开。

她不想惹上感情的债。

“既然知道我对你好,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没偿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和你一定走不下去?婚姻,从来就是一场赌搏。有人输,有人赢,只要你有心,我不见得就一定会输。事实上,我们还是挺合拍的不是?难道你想否认吗?在床上……我们一直很……”

“佟庭烽,我们说正经的,不许耍流氓。”

她急急阻止他往下说。

可他说的好像没错。那方面,他们很合适。

“好,那我说正经的。娶你我娶定了。”

这句话,他说的坚定不移。

“佟庭烽!”

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

她急。

男人温柔的目光让她无处躲藏,他的手臂,在一点一点收紧,两个人的身体,在一点一点贴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淋浴后清凉的气息。

这气息,令她头昏目眩,失去冷静。

“嘘,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能如实回答,然后,你再确定你要不要拒绝我的求婚……”

他说,语气带着某种诱惑。

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想推开他。可他一动不动。

她只好偎着他:

“问吧!”

“喜不喜欢小麒?”

他突然跑题!

她怔了一下,才回答:

“喜欢!”

“喜不喜欢紫荆园?”

“喜欢!”

“喜不喜欢这里?”

“喜欢!”

“讨不讨厌我?”

他换了一组问题。

她想了想,一时还真没想他哪里让她讨厌了。

“不讨厌!”

这个回答,令他微微一笑,笑的她有点背上毛凉。

这时,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捞了过去,在她发顶无比怜惜的落下一个吻,贴着深深一顿后放开,再问:

“讨不讨厌我这么亲近你?”

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

“不讨厌!”

“那这样的……”

他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软的触感令她心慌。

可他牢牢箍着,灼灼盯着:

“讨不讨厌?很难回答吗?”

下巴被他挑了起来。

“不……不讨厌!”

她的心肝在发颤,最后一个字,似还在她舌尖上跳跃,他就低下了头,覆住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单纯的贴合,在她身体僵硬的那一瞬间,他挑开她的唇。他衔住了她惊吓的想逃的舌。一双手稳稳托住她的头,很耐心的牵引她,直到她回吻他……如果被咬算回吻的话……

他放开她时,嘴角是含笑的,哪怕被咬的有点疼。

“阿宁,讨不讨厌我这样吻你?”

关于这个问题,她拒绝回答。

她瞪着啊,脸红啊,咬牙啊,这坏男人这是做了一个套子让她往里钻吗?

“不说话,就是表示不讨厌是不是?你不好意思了,对不对?”

天呐,这人,还真是……

但事实上,他说的不错啊,她的确不讨厌。

“还有一件事很重要,你并不讨厌和我上~床是不是?”

这一下,她的脸孔,真是红透了。

“佟庭烽……你你你……你讨找是不是?”

见她要恼,他连忙一把拥紧她,低低笑:

“别生气,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自己的心。

“阿宁,其实,你的心里,你的身体,都有在接纳我。只是你还没有正视到罢了。

“你且想想,不讨厌的近义词是什么?

“是喜欢。

“也许这种感觉,你还没有强烈的感受到,但你的心里已经烙上我。

“你自问一下,如果你讨厌我,你能允许我这么亲近你吗?

“亲你,吻你,做最亲密的事,你能让其他人这么靠近你吗?

“就像这样,将你抱在怀……你乐意吗?只怕一拳早被你打飞了吧……”

她微微震惊了一下,不是因为他抱的紧了,而是话里的意思。

是的,她可以接受这个男人的亲近,但要是换作了别人,她一定无法容忍——比如那崔赞,不就被她重重甩了耳光了么?

难道,她对他所怀有的那种复杂的情绪,就是喜欢吗?

因为喜欢,所以,看到他和安德夫妻讨论离婚,会有点生气?

所以,才故意答应了崔赞的请求,去了崔家?

所以,才会喝醉?

才会在醉后,被感动,稀里糊涂交出了自己?

所以,她才一再的允许他的亲近?

所以,才开始烦恼要是有一天,佟麒的妈妈要是出现的话,

她该怎么样?

因为喜欢小麒,所以怕感情付出去,会受到伤害,成了那身份尴尬的小三?

这样一个认识,狠狠撞击着她的心。

之前,她只是试图想喜欢,想有个依靠,因为贪恋他给的温暖,结果,她的心,早已经被他俘虏,只是它来的悄无声息,并且还处于荫芽状况,而令她无法发觉。

“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她神情惊怪,小声辩说:

“不讨厌,和喜欢,根本就是两个概念……佟庭烽,你这是在瞎定义……唔……”

一个霸道的吻,将她逼进了沙发……

这个男人,用他身体,让她深刻解读了不讨厌和喜欢之间的区别。

这一天晚上,他让她看到一次又一次烟花绽放的美丽,在他低低的问喜不喜欢的时候,她咬着牙不说,却感受到了那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紧紧攀扶着他,直到将自己整个燃烧殆尽。

在沙发上缠绵之后,在他为她整理好睡裙,抱她回房时,她勾着他的脖子,很突然的凑上去吻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吧!

他有点有意外。

她双颊生红,静静睇着,因为那一刻,她弄明白了一件事,想着应该说明一下,她怕过了今晚,可能又会退缩回去:

“佟庭烽,我的确是不讨厌你。但我无法确定我有多喜欢你。也不知道我合不合适做你的太太,但,如果真想要我,行,那你就来把我娶走吧!未来的路,我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一切努力保你不输。”

因为这句话,他双眼发亮,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长吻,激情到最后,她疲惫的在床上睡去。

那时,她感觉手上有什么一凉,耳边,他在说话:

“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不耍赖!”

她低低应,感觉贴着的肌肤满是汗水。

那一刻,她想,这个男人,绝对是狡诈的,这一番谈话,她明明是想和他分一个楚河汉界的,不想,却答应了他的求婚。

第二天,等她睡醒,她发现手上套着一枚很枚素的戒环,以苍兰花为造型。内壁之上刻着这样一行字:佟庭烽和宁笙歌,1314,永浴爱河。

她偏偏就感动了,如果套上的是一只几克拉的钻戒,她反而会失望,至于这枚戒指,也许没有什么真正的市场价,但与她而言,又可以是无价的——她记得的,昨夜后来虽然很迷糊了,但那句要紧的的话,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这枚戒指,是我二十岁的时候,一时心血来源自己设计打造的,上面浮雕着我喜欢的小苍兰。说不上很大师之作,但为了打造它,我花了不少心血。那位教我打造指环的师父,是位大师,他说我这戒指,设计的很不错。车工也到家。曾调侃说,要是放出风去,说这是我亲手制作的,也许能吵到天价。曾问我要不要把这戒指发布到新品会上去。我拒绝了。因为,我想留着,给未来,让我心动的姑娘。受伤那几天,我在家,又在这戒指里面添上了我们的名字。阿宁,我现在给你戴上了,此生,你是我的妻。”

不错,这是佟庭烽二十岁时,打造的戒指,浮雕花纹,没有钻石的光芒,依旧漂亮的让人觉得眩目。

洗漱完,推开窗,迎接她的是一室的阳光,已近中午了,戒指在葱白的指上闪光,她在阳光下照着,让那白光,在室内咄咄夺光,夏风吹乱了她的发。

“醒了?”

一双手臂从身后探过来,忽就将她抱住,吓了她一跳,回头有点惊讶:

“你怎么还在家里?”

“今天我没去公司!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笑着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啄了一口。

“什么事那么重要?”

“先换衣服,吃点东西,然后,跟我过去,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他的笑容有点神秘。

她疑狐的看了他一眼。

半个小时后,当她面对东艾驻澳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以及面前那一撂资料时,她瞪直了眼;在看清上面那几个“注册登记”字

时,她的头脑开始发懵。

“佟庭烽,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面写的很清楚!”

他唰唰的落下笔,在一张一张资料上填下自己的名字,一边还叮咛:

“快签,这些资料,我让人弄了一上午,动用了不少关系,可不容易。”

她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什么叫快签?

签了就等于把自己“卖”给他了好不好?

这字怎么可以乱签?

待续!

猜猜看,宁敏会不会签下这个字……把自己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