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说过无数次，她的事情不需要他插手，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横冲直撞的闯入她的生活。

程晓萌咬了咬牙，心里的情绪无法用言语诉说。

“走吧。”她低声和姜明佑说了一句。

姜明佑低下视线，望着程晓萌挽着自己手臂的手，心头，好像有一种胜利的喜悦在燃烧一般。

他会意，搂过程晓萌的腰身，两人一同往咖啡厅外走去。

自然，这些残局留给了唐子枫收拾。

唐子枫脸都黑了，一脚踹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椅子受到重力的冲击滑出去很远，砰的一声散架了。

都知道唐子枫正在气头上，餐厅里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唐子枫闭上眼，脑子里能想起来的仍旧是她那讽刺不屑的眼神，还有她亲昵挽着姜明佑的一幕幕……

他轻呵一声，怒极反笑。

“唐先生，那个……”咖啡店的店长自然是认识唐子枫这种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她连忙走上前，想说点什么，但唐子枫无心理会。

“自己清理损失，到时候找我秘书结账。”唐子枫在咖啡厅的吧台上找来一支笔和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秘书的电话，便扬长而去。

*

而另一边。

程晓萌坐在车里，闷闷的将头偏向窗外，始终一言不发。

额头上的血迹止住了，但还是隐隐可见伤口的深度。

“这个会留疤吧？回头我替你去买些祛疤的药，应该会有效果。”

“不用了，你担心你自己吧。”程晓萌眼神瞄了一眼姜明佑，他的情况比她更严重。

“男人身上有几道疤不算什么，倒是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被弄花了，可就不好了。”

程晓萌没搭理。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和唐家二少说了点什么？”

“你们谁先动手的？”

她的关注点似乎和姜明佑不在同一条线上。

姜明佑倒没有遮掩，如实说：“我先动的手。”

“你？”一直面无表情的程晓萌，忽而露出了错愕到不敢置信的神色。

她一直在心底认定是唐子枫先挑衅的，可现在——

她冤枉了他！

程晓萌垂放在膝上的手握紧了，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你为什么动手……”

“他让我和你离婚，我没同意，后来发生了几句口角，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姜明佑的话半真半假。

程晓萌无法判断。

“反正，你以后少和他打交道，你惹不起他，到时候自己也会吃亏。”

“你在担心我？”

“不是，我只是不想染上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我不会再为了你，去讨好唐子枫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

姜明佑轻笑一声，“我也没这个打算，让你为我收拾烂摊子。”

“那就好。”程晓萌的语气多少有些淡漠无情。

不过姜明佑并没将她对自己的冷漠放心上。

他已经习惯了。

两人一起回到公寓，程母打开门一看，不由大为震惊。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小两口居然一起回家了？

不过——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伤的重啊，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动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