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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今非正法明,而名观自在(2 / 2)


但是罗摩族已经失去了强大的武力,而般度族经过大战,人丁不兴旺。唯有雅度族,不仅具有强大的武力,而且人丁兴旺。

三十六年前,在俱卢大战之后,持国百子的母亲,忿怒的甘陀利曾诅咒黑天奎师那,他所在的般度族将早晚与俱卢族一样,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诅咒,并没有谁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这个诅咒饮宴了。出手的人,是阿修罗族的祭司,人家第二位修行瑜伽有成的婆罗门仙人,太白仙人。

事情的起因,是黑天的兄弟娑罗纳恶作剧,让黑天的儿子商波装扮成孕妇,戏弄来访的太白仙人。太白仙人诅咒商波会生下一根铁杵,第二天,商波果真生下一根铁杵。尽管这根铁杵被捣成铁屑,扔进大海,但这些铁屑长出灯心草。

后来,雅度族在海边饮酒作乐,强大的雅度族战士萨谛奇和成铠酒醉后言语不和,引发雅度族内讧。雅度族人自相残杀,随手抓来的灯心草都变成铁杵。酒后的大战,让这些参与饮酒的雅度族人,死得一个不剩了。

怒火中烧的黑天来到海边,看着满地的尸首,目光悲戚,随手一招,便把太白仙人与沙恭尼摄到了他眼前。

“你们两个,还真是配合得好啊,一个设计无碍,让我们去绍尼塔普尔城大战。另外一个,则对我雅度族出手。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啊,波旬的弟子们。”

黑天此时已经显化出了毗湿奴法身,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除下这位沙恭尼以外,便是阿修罗族的祭司太白仙人,似乎也走上了波旬指引的那条道路。

这是一种诡异的道路,从来不在乎自身性命,在乎的只是能不能给人捣乱,能不能通过他人让自己开心。

这种修行,与瑜伽之道截然不同,只修行心灵与灵魂,从来不修行肉身。

太白仙人微笑说道:“见过世尊,这并不是我们的功劳,只是老师离开之前,便设计好了一切,我们按照他所说的行事罢了。”

“波旬······”

毗湿奴的目光之中,满是神意,他不是黑天,黑天会为人类而伤感,因为他们是黑天的族人。但是毗湿奴不会,这些人类与他并无瓜葛。他心中想到的,就是那位波旬神的算计,实在是太深了,让他都有些忧虑。

如今已经是敌人了,谁知道波旬还会对他,对印度神域采取什么手段呢?波旬如此,燃灯如此,那位安拉又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要是阿德罗斯知道毗湿奴心中所想,他一定会告诉毗湿奴,想得还真没错。而且,波旬与燃灯,对印度神域的,对他们所谓正法的打击,是绝对不如未来的安拉的。

波旬攻入印度,不过是一时之功;燃灯的沙门之路,也不过是局部变化,数百载之力;而安拉,却是差点给了印度正法毁灭性打击的,最起码正法因他而大变。

“你们两个,既然敢行这事,大概想过你们的结局吧。波旬,可是护不住你们的性命的。”

毗湿奴淡淡说道,他虽然好说话,但是却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放过这两位挑衅他威严的人类。

沙恭尼用了一个印度神域最喜欢的手势,双手合十:“我们的性命,就不牢毗湿奴阁下费心了,此事一完,我们自当寂灭。’

说完之后,沙恭尼便闭上眼睛,直接毫无声息,连灵魂都不在体内了。与他类似的,是旁边的太白仙人,也是如此。

毗湿奴心中微惊,用自己的天目照遍天地,从人间照到冥界,都没有发现他两个的灵魂。就连轮回之中,似乎都找不到他们的影子。等到他目光转向天界之时,终于找到了他们的所在。

“昔年我那本尊星辰之主阿德罗斯,为击败梵天、毗湿奴、梵天三位创世神灵所演化的梵身,与黄帝轩辕、西王母两位九州神灵合力,引来九州结界,轰击印度神域。虽被世尊如来所挡,但是却也将印度神域天界轰碎,化成了数十块。”

“魔主波旬在这诸多碎片之中,收取了其中一块,化作他化自在天,作为指引从他之道的修行者立身之基。居于此天的众生,不用自己乐具变现,而利用下天化作,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

燃灯带着他的一个胖子与四位美女门徒,弥勒、正法明、、文殊师利、普贤与地藏站在虚空之中,看着这块由魔主波旬所演化的天界。

在这天界之中,太白仙人与沙恭尼的身影冒出,正各居一处,闭目修行。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到他化自在天,也要熟悉这方他们老是留给他们的庇护之地。

“老师,三位创世神难道不会将他这方天地损毁吗?”

弥勒顶着大肚子,笑呵呵说道。

“这就涉及到湿婆与波旬的一个赌约了。”阿德罗斯指了指另外一处天界之地:“那一方天界,是湿婆所演化而出的,名为大自在天。两位神灵曾打赌,三百年后,看看哪一方天界更为强大。至于赌约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心无挂碍,无有恐怖,于三千界中得大自在。”

正法明双手合十,看着这两方名称相近,但实质却截然不同的天界。

燃灯点头说道:“正法明尊者,你在诸门人之中修为最上,但却一成主宰之道,于菩萨行而言,却并非助力,反是阻碍。我观这两天界,却是你修行之地,你可入这二天之中,斩落主宰境,试入菩萨行。”

“弟子领命,入此二天,弟子将不为正法明,而名观自在。”

“善哉善哉,自在可观,世人音亦可观,去修去修,说不得你将于我之前证得菩萨道,于沙门开先河。”

阿德罗斯在海域之上,看到这一幕,淡淡一笑,衣袖一振,便飘然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