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万家超市惊万家（2 / 2）
他大意了。
有人在砸场子，不是砸他一个人的场子，是砸零售业场子，他也不是港岛超市唯一龙头啊，另一家怡和的惠康连锁超级市场也不弱。
这同样是在砸所有大老板大富豪的场子！
不行，必须马上掐死。
等他黑着脸回到家，看到匆匆迎来的几人，加诚根本不想理会，直接就要走的，却意外发现，家里电视机接收的还是亚视频道。
还是程龙在出境，“今天我上次道歉后，接到了很多很多来电，好多人都好奇我是不是傻了，疯了，怎么一个正式小学文凭都没有的人，跑去搞综合商超。”
“我再次向广大市民声明，是港岛影迷，市民们把我捧红，发财，我就拿出一点点财富回馈社会。”
“真的是很小的福利，比如应聘成功的万家超市职工，月薪可能会4000起步，管理层当然更高点，还有一定程度的免费医疗，大病补贴，李抄人随便掉根头发都比这点小福利金贵多了。”
“真是很小，很小的福利，抄人一根头发的重量，回馈社会。”
“给他们略高的待遇，是为了让他们更好更用心服务每一个购物者，具体怎么服务要等正式开业，就请大家去体验了……或者举个例子，有人在综合商超买了衣服，穿坏了，可以来超市免费修补，折价以旧换新款，我们也可以跟进下，和入住的服饰品牌谈。”
“再如你在综合商超金饰品柜台或钟表柜台买到了假货，水货，我们包赔，同样有维修、以旧换新的各种补贴活动。”
“再如综合商超买的空调、电视机坏了，打个电话我们可以免费让维修部职员上门维修，大家倒杯茶水递根烟接待下就行。”
“就是服务社会啦，面向全港市民的服务回馈平台。”
“我是港人，就希望港岛能越来越好，更加繁荣，就当做慈善出一点微薄之力。”
李抄人脸色那个黑啊！
就算有人绑了他孩子，勒索他几个亿，都没有此刻阿龙这几番话造成的影响更大！
淦，再次被偷袭！
现在要是万佳超市还没开业就关张……那可就，民意汹涌了，他不好抗，怡和旗下惠康也很难抗。
加诚直接对大儿子泽巨开口，“打给程龙，我要见他！万家必须关门！”
这绝不是一个小学生能做得大事！
他一眼就看穿了本质，有人在用这个零售平台搞大事。
让万家超市开起来，它开到哪，自己的屈臣氏和百佳都要死光，怡和洋行的惠康也不好活。
……………………
夜幕深沉。
当程龙从李抄人别墅离去，回到尖沙咀某唐楼，一进门就看到洪琻宝和林正瑛正急不可耐的看向他，阿龙顿时抓起一罐强力啤酒，狂喝。
一口气喝完一罐，他才惊叹道，“艹，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李抄人那么重视。”
“你知道抄人开了什么条件么？”
“三亿！”
“他可以给我们三亿，让我们捂死万家综合商超的经营模式，但我们花大几千万买的那栋大厦，地上地下产权还是我们的，去经营别的行业。艹，收保护费能收到李抄人头上？赵生巴闭，犀利！”
“我活这么大，什么没见过？真没见过这样收保护费的。”
洪琻宝和林正瑛也是狂吸凉气，他们也没见过这套路啊。
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万佳超市到底是什么运作模式，两人还是匆匆从弯弯飞回来的啊。
老洪的猫头鹰与小飞象拍完了，就等着找合适档期在赵氏院线上。
前天飞去了弯弯找阿瑛聚，谈下一部戏五福星2呢。
他们正经的文化文凭也不高啊，都是在戏班里学到的。
狂吸冷气后，洪琻宝才迷茫道，“这样子打劫李抄人……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运作模式？”
不管怎么说也是股东之一啊，等程龙递来一本书，是从李抄人家顺来的，三人才一起开始看。
阿龙都笑道，“我们先别看管理制度，模式，赏罚升迁什么的，先看员工福利。”
三毛点头，“对，先看福利。”
毕竟是招聘第一天挖空尖沙咀百佳分店的，这有点魔性啊。
等三人凑在一起看……
跳着捡着看完了，三人集体沉默。
艹是一种植物。
若七十年代早有这样的神仙超市，他们还何必吃龙虎武师那份苦，直接去应聘当售货员了。
文凭不高，但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拍戏也容易了解各行各业很多事，洪琻宝都拍大腿道，“艹，怪不得赵生说，开超市，没想着用超市本身赚钱。”
“主要是为了让我们代言品牌，货物，找到更好更大的平台渠道！”
他们不靠超市赚钱啊。
赚钱是带货达人，现在强力啤、健力宝可以用报纸佬体系，但以后要是代言手表、服饰、电视机之类，也送给报纸佬？不现实，送去百佳、屈臣氏就要被大刀割肉了。
内地也不是没有电视机厂！
等万家品牌吊大了，顺势推出万家牌矿泉水、速食面……尼玛，当然，现在几人还想不到这种运作的。
思索一阵子，洪琻宝好奇道，“赵生肯定看不上这一亿，不过真的打下去，肯定和李抄人全面开战啊，还有怡和的惠康。”
林正瑛失笑，“赵生连可口可乐都不怕，该打就打，奇招迭出，我听说大荣他们拍的那些戏，简直了……”
“我们几个趁着还有名气，多刷一下回馈社会的主题，小慈善营业的主题，那些敢搞事的也要忌惮。”
程龙点头，“等明天吧，明天在找赵生汇报，现在太晚了。”
………………
新的一天。
程龙三人组刚醒来，就得到了意外的新消息，因为昨天各种回馈社会的主题，不谈他和林正瑛的强力啤、健力宝怎么卖了。
洪琻宝，昨天一人强力啤个人款卖了30万罐，卖空了，没货了，健力宝大卖50万罐！也断货了。
老洪轻松捡了8万块。
“我这也没什么新作品上市，这也行？？”
程龙再次接到自己白捡二三十万港币的消息，兴奋人都在哆嗦，“可以啊，这套路，完全不靠超市赚钱，带货，简直了……”
“真要让万家安安心心开起来，上面定的标准实行起来，还真是像赵生给我们定的调子那样，回馈社会，吃水不忘挖井人。”
……………………
亚视大楼。
赵东淮到了一会，巡视下电视台的正常运营，就接到兼职小秘书邱淑珍汇报，说内地有家彩电厂来人了……
长虹。
等他在办公室见到了来客，对方来意也简单，想让赵总帮忙销售长虹彩电，每卖出一台，给他500港币利润。
港、濠、弯、南韩、岛国、星马泰等各地总代理，独家！一次签约五年独家。
赵总，“……”
彩电不可能是汽水啤酒那种打法了，不会合资的。
不过一台500元港币利润也是……价格屠夫提前面世了？？不对，这是价格屠夫把零售价的利润转给赵总了。
折算下，全港不算黑工黑户五百多万人，按一百个家庭算，所有家庭全部新买一台，那也只是一百万台，买一台，抗多年。
但所有家庭都买一台，不现实。很多家庭也都有其他品牌的彩电在用啊，那东西真是买一台用多年的。
就算赵东淮利用自己的传媒平台，销售平台狂推长虹彩电，撑死了能卖个十万台，一台500港币。
才5000万……多年只捡一次。
咦，五千万也不少了啊。
这还是港岛本埠，外埠就，就算长虹对比其他品牌彩电，技术上可能还有弱势，架不住程龙那堆明星脑残粉多啊。
尤其是岛国那些有钱的脑残粉，家里有好好的其他彩电，只要程龙推多了，未必不会砸钱买回家闲着。
他的港岛本埠万家连锁店开起来，一旦举世关注，那就哈哈哈了，濠江、弯弯、岛国等地肯定全部联手按死他，不让进。
但大不了把全明星推荐的长虹牌，让利一部分给明星们啊，外埠其他分销商。
他拿五百，算了，还是让利给明星十分之一，港岛本岛一台赚五十港币，程龙卖一万台长虹，也是五十万港币。
“合作愉快，就这么定了！”
等送走惊喜开心的长虹来人，赵导才接到新汇报，李抄人想见他，约饭。
“不见，让阿龙他们就按剧本走。”
“对了，让家慧和阿敏她们也出面，学阿龙他们一样做事。”
目前的赵氏四女……嗯，邱淑珍经常兼职秘书，比学演技台词等功底都更用心。
所以女团组合还是四女，蓝洁莹换了周惠敏而已。
她们四个没有万家超市股份，但那个没影响的，程龙和林正瑛等人，也只是股份定了那栋大楼的部分产权而已，都没想过靠超市赚钱盈利。
这就无所谓了。
全明星阵容一起来，赵氏四女和张帼荣、桦仔、阿发都可以加入这个回馈社会的宣传里嘛。
这年代明星对于大亨而言是戏子，上不得台面，但你熬出来大量市民好感度，舆论宣发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靠着港岛市民的厚爱、抬举成了名，发了财，拿出一些钱回馈社会，吃水不忘打井人怎么了？
这个调子一定要立好，定死了！宣传的人尽皆知，不容杂音。
社会热度提起来了。
李抄人想搞大事也会畏首畏尾。
比如股市暴跌，身价缩水，然后他就没那么多钱买这个买那个了。
就在这时，赵导再次接到汇报，邵奕夫来了，从TVB来了亚视拜访他。
赵导很快出门去迎接了，双方见面客气一阵子，端茶倒水寒暄几句，邵奕夫才咳嗽两声，道，“赵生，这次来，我是替一些人问一下，你那个搞超市的经营模式，会不会进入其他行业？”
赵东淮大笑，“不会，我搞综合商超是为了卖健力宝、强力啤还有后续各种快销品，怎么可能随便乱入各行各业。当然，合作友商如丽新也可以去开个专柜专区。”
丽新以前砸固定的广告费、掏包付账再加上设计师团队来听吩咐做事，以后进了万家，比去其他地方多出一成渠道费，不过分吧？
这算是众真实或精神股东额外分润的一点小钱钱。
赵导打算分给四女。
她们才是丽新集团最强的带货达人。
邵奕夫长舒一口气，“不会就好，等你店开业，祝赵生开业大吉，万事顺利。”
邵老板见多了赵东淮的各种骚操作，但是这么凶悍杀入零售界的套路，真没见过！
一个万家超市惊万家啊。
他从昨天后半夜，陆陆续续接到了很多大佬打给他的电话，都是问情况的，绝大部分大佬，也没人涉足综合商超零售。
但就是……万家模式太坑资本了。
斩杀同行几乎是提刀割头，快的吓人。
毕竟，昨天那么多百佳超市跳槽职工，都是听说了各种福利还得到了保证，现场跳槽的。
什么偶像，也比不上万家这种背叛自己阶级的狠人来的有震撼力啊，上次还是老刘经理看赵东淮像是看到了站在阳光中的神仙。
昨天是大把跳槽、应聘者看老刘像是看神仙的。
知道的人多了，被各行业真大亨得知远比普通市民都更多的详细资料，也就基操了。
后浪不讲武德怎么办？看看再说，反正有李抄人站在第一线当先锋呢，还有怡和洋行的惠康超市。11便利店也很猛，但不在这个综合商超大战场，711是小、便利、24小时营业的类型。
邵奕夫来意，就是代一些有点忌惮心惊的其他行业大亨来问话而已，得到了答复，他很快就走了。
这位离去后，关家慧都从其他地方杀了过来，见到赵导就撒娇卖萌起来，“淮哥，生意还能这样做？”
“太神奇了吧？我听说李抄人要给你交三亿保护费，希望你收手？天啊……”
“太神奇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收抄人的保护费。”
赵东淮无语，那你真是见识少。
抄人给汇丰充值缴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关家慧继续撒娇，“我有点手足口病，要不你帮我看看检查下？小时候我妈就教我，生病了要及时看医生。”
赵东淮差点喷饭，“什么病？”
家慧笑着眨眼，“官字两张口啊，我现在也算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官吧。”
一边笑她还一边伸出了擵手。
懂得都懂，知道的都知道，关姐姐要是靠赵导的气场来狐假虎威，就算除了明星之外没有其他赵氏集团的管理职位可言，那也是有过证明官字两张口的实力的。
不过要不是某些消息太刺激，她都不敢工作期间跑来找赵生了，因为……扶墙越来越严重。
赵东淮有点想认识一下小姐姐的语文老师。
他20，她22，不就是小姐姐了么。
有人在砸场子，不是砸他一个人的场子，是砸零售业场子，他也不是港岛超市唯一龙头啊，另一家怡和的惠康连锁超级市场也不弱。
这同样是在砸所有大老板大富豪的场子！
不行，必须马上掐死。
等他黑着脸回到家，看到匆匆迎来的几人，加诚根本不想理会，直接就要走的，却意外发现，家里电视机接收的还是亚视频道。
还是程龙在出境，“今天我上次道歉后，接到了很多很多来电，好多人都好奇我是不是傻了，疯了，怎么一个正式小学文凭都没有的人，跑去搞综合商超。”
“我再次向广大市民声明，是港岛影迷，市民们把我捧红，发财，我就拿出一点点财富回馈社会。”
“真的是很小的福利，比如应聘成功的万家超市职工，月薪可能会4000起步，管理层当然更高点，还有一定程度的免费医疗，大病补贴，李抄人随便掉根头发都比这点小福利金贵多了。”
“真是很小，很小的福利，抄人一根头发的重量，回馈社会。”
“给他们略高的待遇，是为了让他们更好更用心服务每一个购物者，具体怎么服务要等正式开业，就请大家去体验了……或者举个例子，有人在综合商超买了衣服，穿坏了，可以来超市免费修补，折价以旧换新款，我们也可以跟进下，和入住的服饰品牌谈。”
“再如你在综合商超金饰品柜台或钟表柜台买到了假货，水货，我们包赔，同样有维修、以旧换新的各种补贴活动。”
“再如综合商超买的空调、电视机坏了，打个电话我们可以免费让维修部职员上门维修，大家倒杯茶水递根烟接待下就行。”
“就是服务社会啦，面向全港市民的服务回馈平台。”
“我是港人，就希望港岛能越来越好，更加繁荣，就当做慈善出一点微薄之力。”
李抄人脸色那个黑啊！
就算有人绑了他孩子，勒索他几个亿，都没有此刻阿龙这几番话造成的影响更大！
淦，再次被偷袭！
现在要是万佳超市还没开业就关张……那可就，民意汹涌了，他不好抗，怡和旗下惠康也很难抗。
加诚直接对大儿子泽巨开口，“打给程龙，我要见他！万家必须关门！”
这绝不是一个小学生能做得大事！
他一眼就看穿了本质，有人在用这个零售平台搞大事。
让万家超市开起来，它开到哪，自己的屈臣氏和百佳都要死光，怡和洋行的惠康也不好活。
……………………
夜幕深沉。
当程龙从李抄人别墅离去，回到尖沙咀某唐楼，一进门就看到洪琻宝和林正瑛正急不可耐的看向他，阿龙顿时抓起一罐强力啤酒，狂喝。
一口气喝完一罐，他才惊叹道，“艹，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李抄人那么重视。”
“你知道抄人开了什么条件么？”
“三亿！”
“他可以给我们三亿，让我们捂死万家综合商超的经营模式，但我们花大几千万买的那栋大厦，地上地下产权还是我们的，去经营别的行业。艹，收保护费能收到李抄人头上？赵生巴闭，犀利！”
“我活这么大，什么没见过？真没见过这样收保护费的。”
洪琻宝和林正瑛也是狂吸凉气，他们也没见过这套路啊。
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万佳超市到底是什么运作模式，两人还是匆匆从弯弯飞回来的啊。
老洪的猫头鹰与小飞象拍完了，就等着找合适档期在赵氏院线上。
前天飞去了弯弯找阿瑛聚，谈下一部戏五福星2呢。
他们正经的文化文凭也不高啊，都是在戏班里学到的。
狂吸冷气后，洪琻宝才迷茫道，“这样子打劫李抄人……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运作模式？”
不管怎么说也是股东之一啊，等程龙递来一本书，是从李抄人家顺来的，三人才一起开始看。
阿龙都笑道，“我们先别看管理制度，模式，赏罚升迁什么的，先看员工福利。”
三毛点头，“对，先看福利。”
毕竟是招聘第一天挖空尖沙咀百佳分店的，这有点魔性啊。
等三人凑在一起看……
跳着捡着看完了，三人集体沉默。
艹是一种植物。
若七十年代早有这样的神仙超市，他们还何必吃龙虎武师那份苦，直接去应聘当售货员了。
文凭不高，但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拍戏也容易了解各行各业很多事，洪琻宝都拍大腿道，“艹，怪不得赵生说，开超市，没想着用超市本身赚钱。”
“主要是为了让我们代言品牌，货物，找到更好更大的平台渠道！”
他们不靠超市赚钱啊。
赚钱是带货达人，现在强力啤、健力宝可以用报纸佬体系，但以后要是代言手表、服饰、电视机之类，也送给报纸佬？不现实，送去百佳、屈臣氏就要被大刀割肉了。
内地也不是没有电视机厂！
等万家品牌吊大了，顺势推出万家牌矿泉水、速食面……尼玛，当然，现在几人还想不到这种运作的。
思索一阵子，洪琻宝好奇道，“赵生肯定看不上这一亿，不过真的打下去，肯定和李抄人全面开战啊，还有怡和的惠康。”
林正瑛失笑，“赵生连可口可乐都不怕，该打就打，奇招迭出，我听说大荣他们拍的那些戏，简直了……”
“我们几个趁着还有名气，多刷一下回馈社会的主题，小慈善营业的主题，那些敢搞事的也要忌惮。”
程龙点头，“等明天吧，明天在找赵生汇报，现在太晚了。”
………………
新的一天。
程龙三人组刚醒来，就得到了意外的新消息，因为昨天各种回馈社会的主题，不谈他和林正瑛的强力啤、健力宝怎么卖了。
洪琻宝，昨天一人强力啤个人款卖了30万罐，卖空了，没货了，健力宝大卖50万罐！也断货了。
老洪轻松捡了8万块。
“我这也没什么新作品上市，这也行？？”
程龙再次接到自己白捡二三十万港币的消息，兴奋人都在哆嗦，“可以啊，这套路，完全不靠超市赚钱，带货，简直了……”
“真要让万家安安心心开起来，上面定的标准实行起来，还真是像赵生给我们定的调子那样，回馈社会，吃水不忘挖井人。”
……………………
亚视大楼。
赵东淮到了一会，巡视下电视台的正常运营，就接到兼职小秘书邱淑珍汇报，说内地有家彩电厂来人了……
长虹。
等他在办公室见到了来客，对方来意也简单，想让赵总帮忙销售长虹彩电，每卖出一台，给他500港币利润。
港、濠、弯、南韩、岛国、星马泰等各地总代理，独家！一次签约五年独家。
赵总，“……”
彩电不可能是汽水啤酒那种打法了，不会合资的。
不过一台500元港币利润也是……价格屠夫提前面世了？？不对，这是价格屠夫把零售价的利润转给赵总了。
折算下，全港不算黑工黑户五百多万人，按一百个家庭算，所有家庭全部新买一台，那也只是一百万台，买一台，抗多年。
但所有家庭都买一台，不现实。很多家庭也都有其他品牌的彩电在用啊，那东西真是买一台用多年的。
就算赵东淮利用自己的传媒平台，销售平台狂推长虹彩电，撑死了能卖个十万台，一台500港币。
才5000万……多年只捡一次。
咦，五千万也不少了啊。
这还是港岛本埠，外埠就，就算长虹对比其他品牌彩电，技术上可能还有弱势，架不住程龙那堆明星脑残粉多啊。
尤其是岛国那些有钱的脑残粉，家里有好好的其他彩电，只要程龙推多了，未必不会砸钱买回家闲着。
他的港岛本埠万家连锁店开起来，一旦举世关注，那就哈哈哈了，濠江、弯弯、岛国等地肯定全部联手按死他，不让进。
但大不了把全明星推荐的长虹牌，让利一部分给明星们啊，外埠其他分销商。
他拿五百，算了，还是让利给明星十分之一，港岛本岛一台赚五十港币，程龙卖一万台长虹，也是五十万港币。
“合作愉快，就这么定了！”
等送走惊喜开心的长虹来人，赵导才接到新汇报，李抄人想见他，约饭。
“不见，让阿龙他们就按剧本走。”
“对了，让家慧和阿敏她们也出面，学阿龙他们一样做事。”
目前的赵氏四女……嗯，邱淑珍经常兼职秘书，比学演技台词等功底都更用心。
所以女团组合还是四女，蓝洁莹换了周惠敏而已。
她们四个没有万家超市股份，但那个没影响的，程龙和林正瑛等人，也只是股份定了那栋大楼的部分产权而已，都没想过靠超市赚钱盈利。
这就无所谓了。
全明星阵容一起来，赵氏四女和张帼荣、桦仔、阿发都可以加入这个回馈社会的宣传里嘛。
这年代明星对于大亨而言是戏子，上不得台面，但你熬出来大量市民好感度，舆论宣发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靠着港岛市民的厚爱、抬举成了名，发了财，拿出一些钱回馈社会，吃水不忘打井人怎么了？
这个调子一定要立好，定死了！宣传的人尽皆知，不容杂音。
社会热度提起来了。
李抄人想搞大事也会畏首畏尾。
比如股市暴跌，身价缩水，然后他就没那么多钱买这个买那个了。
就在这时，赵导再次接到汇报，邵奕夫来了，从TVB来了亚视拜访他。
赵导很快出门去迎接了，双方见面客气一阵子，端茶倒水寒暄几句，邵奕夫才咳嗽两声，道，“赵生，这次来，我是替一些人问一下，你那个搞超市的经营模式，会不会进入其他行业？”
赵东淮大笑，“不会，我搞综合商超是为了卖健力宝、强力啤还有后续各种快销品，怎么可能随便乱入各行各业。当然，合作友商如丽新也可以去开个专柜专区。”
丽新以前砸固定的广告费、掏包付账再加上设计师团队来听吩咐做事，以后进了万家，比去其他地方多出一成渠道费，不过分吧？
这算是众真实或精神股东额外分润的一点小钱钱。
赵导打算分给四女。
她们才是丽新集团最强的带货达人。
邵奕夫长舒一口气，“不会就好，等你店开业，祝赵生开业大吉，万事顺利。”
邵老板见多了赵东淮的各种骚操作，但是这么凶悍杀入零售界的套路，真没见过！
一个万家超市惊万家啊。
他从昨天后半夜，陆陆续续接到了很多大佬打给他的电话，都是问情况的，绝大部分大佬，也没人涉足综合商超零售。
但就是……万家模式太坑资本了。
斩杀同行几乎是提刀割头，快的吓人。
毕竟，昨天那么多百佳超市跳槽职工，都是听说了各种福利还得到了保证，现场跳槽的。
什么偶像，也比不上万家这种背叛自己阶级的狠人来的有震撼力啊，上次还是老刘经理看赵东淮像是看到了站在阳光中的神仙。
昨天是大把跳槽、应聘者看老刘像是看神仙的。
知道的人多了，被各行业真大亨得知远比普通市民都更多的详细资料，也就基操了。
后浪不讲武德怎么办？看看再说，反正有李抄人站在第一线当先锋呢，还有怡和洋行的惠康超市。11便利店也很猛，但不在这个综合商超大战场，711是小、便利、24小时营业的类型。
邵奕夫来意，就是代一些有点忌惮心惊的其他行业大亨来问话而已，得到了答复，他很快就走了。
这位离去后，关家慧都从其他地方杀了过来，见到赵导就撒娇卖萌起来，“淮哥，生意还能这样做？”
“太神奇了吧？我听说李抄人要给你交三亿保护费，希望你收手？天啊……”
“太神奇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收抄人的保护费。”
赵东淮无语，那你真是见识少。
抄人给汇丰充值缴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关家慧继续撒娇，“我有点手足口病，要不你帮我看看检查下？小时候我妈就教我，生病了要及时看医生。”
赵东淮差点喷饭，“什么病？”
家慧笑着眨眼，“官字两张口啊，我现在也算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官吧。”
一边笑她还一边伸出了擵手。
懂得都懂，知道的都知道，关姐姐要是靠赵导的气场来狐假虎威，就算除了明星之外没有其他赵氏集团的管理职位可言，那也是有过证明官字两张口的实力的。
不过要不是某些消息太刺激，她都不敢工作期间跑来找赵生了，因为……扶墙越来越严重。
赵东淮有点想认识一下小姐姐的语文老师。
他20，她22，不就是小姐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