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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2)





  风千雪又怔了,她还以为他是……

  可他怎么会到这里假扮太子?这若被人知道,怕是要被杀头的!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又道:“金满城不是我,他从来不会去管理店铺的事。”

  “那你来这作甚?南炎睿呢?他去哪了?”一种不安的预感强烈的袭上心头,他曾说他救不了花婉月,她以为是他不愿意救,这才向他提出了条件。如今花婉月已然没事,可他却突然不见了。

  卫凌风的目光依然在她脸上端详,看她面色微微泛白,想必也是猜到大概。

  那他是说,还是不说?

  可一直这样瞒着躲着也不是办法,他愈是在假扮这个身份,就愈是要多一个人配合。莫无痕也不过只能给他带来宫中的消息,可真要他去涉足,真的需要多一个人来为他掩护。

  而她,或许最合适。

  想了想,最后他忽的从位上再次站起。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他……”

  ------题外话------

  亲们担心的问题还是避免不了发生了哈,婉月恢复记忆后确实又觊觎太子了。不过等待她的是怎样的结局呢……

  接下来,女人们的戏要增加了。斗斗斗,斗公主、斗侍妾、斗小三小四。还要拼拼拼,拼身份、拼地位、拼后台!

  单有雪一个人不行的,还要多一个人来帮她!你们猜猜是谁呢?猜对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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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他的沉睡

  阴冷又有些潮湿的石室内,卫凌风推开了挡在入口的石门。

  夜明珠幽兰的光微弱的照着,虽然显得有些昏暗,但还是能让人看得清平躺在水晶棺材内半身*的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即使是睡着也如此摄人心魂。他的脸微微的有些苍白,但摸上去,依然还是温热的。

  她下意识的伸手把上他的脉搏,须臾,只见她眉心一跳,即刻将指间缩回掌心。

  “怎么可能?”她自顾自的问。

  卫凌风看了看她,“怎么?你探出什么来了?”

  她摇了摇头,复又摸上他的脉搏。

  这脉象很浮,也很怪。一时轻得像风吹云絮,一时又猛地沉入水底。忽而可以消失不见踪迹,忽而又在别处冒了出来。

  她只能一路慢慢向上探去,又很难再找着了。

  可她好像摸过这样的脉象,记得那是在她和他刚相识不久,他将她带到那女神山上,在暗黑的洞穴之内看到了另一副水晶棺材。里面躺着的,便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他说,那是他的胞弟。

  她甚至摸过那男子的脉搏,和这个,一模一样。

  “卫大哥,你听说过,南炎睿有个双胞弟弟吗?”她如是问。

  卫凌风笑了笑,“怎么可能有?如果有,那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回‘来口福’吃好喝好数钱去!”

  不熟的时候,卫凌风似乎话不多,但一旦熟了,他也是偶尔会开开玩笑。

  风千雪又将手收了回来,记忆开始在脑中浮现。

  ——“你听过有一种咒术,叫做血咒?”

  ——“这种血咒,在没有发作的时候,和平常人没有区别。可每当月圆之夜,潜藏在血里的毒素就会躁动,整个人仿佛着火一般,甚至会烧去自己的理智,身体也会在此时变得最为脆弱。可这种毒不会致死,却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能解吗?”

  南炎睿曾经这样告诉过她,他甚至对她抱着希望,希望她能够解开此毒。

  可她当时是拒绝了,因为,她觉得她没有必要为他和一个不相干的人冒这样的险。

  但如今怎么会是他呢?

  她居然在他身上,摸到了类似血咒的脉象!

  “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卫大哥,把你知道的他的事,都告诉我。”她转脸看向卫凌风,多希望能从他的口中了解一点他的秘密。

  只见卫凌风靠着水晶棺材的棺壁斜斜坐着,看着她,似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你,你让他去给那公主解毒,你可知那‘一鸠红’的毒,不是什么人都能解的吧?”

  风千雪点头,“至少我不能解。因为我身上的寒气与毒针的寒性几乎相同,虽因同性相斥尚能抑制一阵,可最终还是会被那毒针慢慢吞并兼容,之后发作更猛。我想,也只有深懂此毒且至阳之人才能救治。”

  卫凌风似又淡淡一笑,其实她说的并没有错,那“一鸠红”可是当年他还在阴魁教时最得意的创作。而且还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这种毒针,也不是所有至阳之人都能解出此毒。目前这世上,除了南炎睿,也就是纪云珂和他才能给人解毒。而要解此毒,亦是极为耗损内力,所以一次只能救一个人。

  “我曾听说,你之前也中过‘一鸠红’之毒,那时候,也是他救的你。然后,他就在这水晶棺材内足足躺了三天。如若他不是拥有这个宝贝,恐怕得等个把月才能将内力完全恢复。”

  “那他现在也该是时候醒来了……”她说着又朝南炎睿看了一眼,“可为什么我探他的脉象会那么奇怪。你说他没有胞弟,那当时我明明看见女神山上的另一个水晶棺材里,躺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哦?”卫凌风挑了挑眉,他倒是不知,原来南炎睿还有另一副水晶棺材在女神山啊……

  “我也探过那人的脉象,和如今他的,也是一模一样。难道……”她脑中猛的一醒,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他的易容之术如此高超,随便找个和他身形相似的濒死的人躺在那,再贴上那人皮面具,并不是不可以。然后,他再以自己的真气,偷偷输注到那人手中,再让她摸的话,她摸到的,也就是他的脉象了。

  想到这,她的脸开始微微泛白,怪不得他说点穴对他毫无作用,他这般的心脉,形同虚设。如果他的身体不是温的,意识不是清的,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

  心就像被什么紧紧揪着,有阵阵的疼。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他为什么宁愿默默忍受这蚀骨的疼,躲起来,也不愿被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