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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1 / 2)





  话没说完,陈述已经扣住他腰身,把他揽在怀里,半扶半抱着带他回到客厅。

  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严景川眼底沉沉,但还没发作,就被陈述按在沙发上。

  还没坐稳,怀里被塞进一只狗。

  帮我抱着它,别让它下地。

  陈述说完,转身回到小吧台,重新倒了一杯水,拿着药回来。

  严景川抱着旺财看着他走到身前。

  吃药吧。陈述说,我喂你。

  严景川皱眉:放下,我自己来。

  陈述扫过他轻颤的手:严总看样子是不方便自己来。

  看出严景川不习惯在人前表露虚弱,可已经病到这样的程度,再不吃药,难免对身体不好。

  严景川还没开口,见陈述在身旁坐下,作为狗时的记忆涌现,下意识往后避了避: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见状,陈述抬手揽在他颈侧,随手把人扣在怀里,笑道,只是想告诉严总,病人就要及时吃药,免得延误病情。

  严景川体力极度有限,挣脱不开:陈述!

  嗯?陈述先答应他一句,才道,张嘴。

  你

  陈述俯身从茶几拿过药盒,听他还有异议,索性直接扣住他的下颚,捏开他的脸颊,把药倒进他不得已张开的唇齿内。

  严景川猝不及防,还没反应,玻璃杯沿又抵在唇边。

  陈述喂过水,问他:怎么样,好点了吗?

  严景川脸色黑臭,蹙眉呛咳两声。

  作为狗时被陈述强迫就算了,回到身体却还被陈述强迫吃药。

  此时此刻,他心底对于陈述的火气早已压过头疼。

  见他久没回答,陈述正要把人扶正,才注意到他衬衫的衣领被不小心洒落的水迹打湿。

  不好意思。

  严景川回神,抬眸看他。

  这个男人也会道歉?

  陈述伸手解开严景川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严景川脊背微僵,蓦地抬手按住他。

  陈述把纸巾塞进他的衣领,闻言和他对视:怎么?

  严景川沉默片刻,我自己来。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刷卡进门的声音。

  张时开门进来。

  一眼看到客厅沙发上的场景,他还搭在门上的手僵住了,清晨宁静的眼神逐渐瞪起,心跳又不争气地受到刺激,开始狂跳。

  这是,什么情况?

  张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瞟向紧紧相拥的两人。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白日宣

  等等?

  旺财还在严总腿上??

  张时大为震撼。

  您二位的癖好真特殊啊!!

  见他进门,加上严景川的体力好像也恢复了一些,陈述松手,把他扶正坐好。

  严景川黑沉的脸色却难以缓解。

  张时顿时忐忑不安。

  严、严总他磕绊着说,对不起,打扰呃,我等等再来

  站住。

  听到严景川的声音,张时逃跑不成,只好咽了咽口水,又转回身:严总?

  陈述已经起身:严总身体不舒服,刚吃过药。

  张时一愣,忙快步过来。

  严景川看向陈述。

  分开一夜,对他的影响就这样明显,他还是不能让陈述离他太远。

  今晚

  对了。陈述打断他,MV提前拍完,我今天返程。

  张时低着头,眼神瞄着严景川。

  严景川顿了顿,当即改口:正好,你跟我一起回去。

  陈述说:你也今天回去?

  嗯。严景川摩挲着手杖,补充一句,如果你的拍摄没有结束,今晚你要独自住在这里。

  张时深深低下头。

  陈述不疑有他:你几点出发?

  严景川说:早餐后。

  脑海里的刺痛还没得到缓解,必须越快越好。

  几小时后。

  陈述从拍摄地回到住处。

  严景川在路上就几度昏睡,下了车,陈述到他车门一侧,俯身去接。

  张时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严总向来不喜欢和别人身体接触,只要清醒,绝无例外。

  可陈述对严总来说,似乎算不上别人,而且车上没备轮椅,陈述如果不帮忙,严总怎么下车都成问题。

  然而下一秒。

  他眼睁睁看着陈述把旺财从严总怀里抱出来,转身离开。

  ?张时傻眼了。

  陈先生!

  陈述回脸看他。

  张时笑容僵硬:陈先生,您这就要走了?

  陈述反问:还有事?

  早上帮严景川吃药,是因为张时不在身边。

  现在有张时在,严景川应该更倾向于被熟悉的人帮忙,而不是他。

  之前还卿卿我我,这么快就不管严总了??

  张时自认见识到了陈述的绝情,只好主动请求:陈先生,严总身体还没好,麻烦你扶他上楼休息吧?

  闻言,陈述往车内看了一眼。

  严景川正抬手按住身前椅背,只有一只脚踏出车门外,落在地面,他脸色依旧带着苍白,胸膛起伏的幅度略微偏大,握着手杖的手背骨节发白,却久久没有起身。

  听到张时的话,他抬眸看过来,淡声制止:张时。

  张时只好退到一旁。

  严景川闭眼缓和片刻,还没继续动作,身前忽然覆下一片阴影。

  陈述把旺财的牵引绳随手系在腰间皮带,再次俯身到严景川面前。

  严景川抿唇。

  除了眼前这张脸,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分明和那只狗相处几个小时,他脑海中的刺痛却只有轻微缓解,不再消失,随着时间愈久,昏沉愈浓。

  这份熟悉的体温包裹过来,更浓的困倦顿时席卷。

  严总?陈述单手按在严景川身后椅背,再抬手扶在严景川侧脸,拇指抵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醒醒。

  张时看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