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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这些思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福泽谕吉没有发觉首领宰的走神,只是觉得他愈发热情了。

  似乎是一吻吻出福泽谕吉的底线,他能感受到黑发青年在小心翼翼的一个尝试后,逐渐变得大胆开放起来。

  鸢眸青年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唇瓣贴合,他微启红唇,含着福泽谕吉的唇珠蹂/躏轻咬。

  可能是还处于半人半猫的奇异状态,他的舌头也像是猫咪的舌头那样,长着倒刺,以至于福泽谕吉感受到一丝刺痛。

  津岛福泽谕吉察觉到黑发青年想要进一步举措的想法,在对方喘息停下的时候,他张开嘴刚叫了一声青年的名字,想要说的话语却被青年接下来的行为给截断,又吞咽了回去。

  首领宰啊呜一声,直接叼住了他的耳朵,舔舐了起来。

  等、等等,津岛,不要这么做!

  这个向来纯情的男人一下子红了脸,首领宰能看到清心寡欲的银狼阁下那麦色的肌肤上起了一身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那硬朗的面容上浮起了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没有人知道这头看似在冰天雪地中生存出没,威风凛凛的银狼,耳朵部位竟是那样的敏感,险些就让他软了腰。

  首领宰因为银发男子的反应,难得感到一丝愉悦。

  他吐出已经沾上些许水光的耳朵,鼻翼微动,细嗅着福泽谕吉身上的气息是这段相处的时光中,悄然熟悉也习惯了的气味,是浴室里新买来的那瓶雪松味沐浴露,和淡淡茶香混合后的味道。

  尽管在甜涩的桃花香下有些被掩盖住,不那么明显,可首领宰还是闻出来了。

  首领宰在福泽谕吉下颚附近的脖颈处轻轻呵了口气,伸出舌尖轻柔地在那小块皮肤上游移着。

  首领宰像古希腊传说里的美女蛇那般紧紧地缠住福泽谕吉的身体,又如同攀附着大树吸取它的营养,曲折蜿蜒的菟丝花,渴求着清甜的雨露与温暖的阳光。

  他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部,磨蹭了几下。

  社长,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埋怨委屈,又有着无畏的疯狂,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确实很快乐福泽谕吉至今还是处于一种被弱电击过的酥麻混沌,恍惚混沌,不知时日。

  可是,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银狼剑士已经失去了平日里不容置喙的气势,一片浆糊的大脑中只有往日坚持的为人作风底线在微弱地抗拒。

  只是这抗拒脆弱如一张纸板做成的门,轻轻一推就倒下了。

  有什么不对的呢?福泽谕吉见到黑发青年抬起头,樱花般的粉红色泽在那雪白的面容上晕开,比富士山脚下盛开的樱花林还要美丽,你情我愿,不需要负任何责任,这样还不够吗?

  就这么一次放纵,不可以吗?那双鸢色的眼眸水润润地望着福泽谕吉,因为这难熬的情/欲,委屈地咬了咬唇,我真的很难受啊。

  他再一次拉过福泽谕吉的手,放在了在红线边缘疯狂预警的部位上。

  和我一起快乐吧,社长。

  像是恶魔在耳边细语,柔滑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的语调传至耳膜,又似是伊甸园中诱/引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低语着让人犯下大错。

  福泽谕吉坚守的规则底线还是被狡猾的黑发青年给击破。

  看着津岛修治那双祈求的眼睛,福泽谕吉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那只平日握住锋利刀刃来斩杀敌人,长满细茧的手,摸索着附上了鸢眸青年身后裸/露的、仿佛下一刻振翼而飞的蝴蝶骨。

  黑发青年雪白的肌肤与银狼剑士麦色的手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冲击,长着茧子的手更是给首领宰一种异样又酥/痒的触感。

  于是,在下一秒,桃花香味便以屋内两人为中心,彻底爆发开来了。

  这一夜,福泽谕吉与首领宰做了很多很多。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一试了遍。

  甚至首领宰还对福泽谕吉说明了自己不愿屈于人下。

  但让首领宰惊讶的是,即便如此,陷入情爱欢愉中的福泽谕吉,也并没有同他做到最后一步。

  银发男人在情迷之中,最终还是脱下他坚硬的外壳,暴露出柔软又切实的内里,银白色睫羽之下的眼眸,清晰地显现着他那炽热又克制,渴望又尊重的爱意。

  虽然福泽谕吉本人对于自己的情感,在这个时候还是一知半解。

  首领宰的心一下子像是被谁抓紧了下,心田被温暖的水流浸润着,涨涨的。

  首领宰和福泽谕吉最后疲倦至极,也还是做完了最后的清理工作,清洗了身体擦去污浊,才沉沉地睡去。

  他们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以至于黑发与银发彼此纠缠着,披散在浅色的枕头上。

  福泽谕吉在第二天醒来之后,是懊恼后悔的,他开始反省昨晚那失控的行为来。

  津岛修治尚且年轻,在这种事情的处理上不成熟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还会一时脑热轻易做出那样的事来?

  津岛说不需要负责,他就可以这般妄为?

  津岛不懂他难道也不清楚这种事情的轻重吗!

  福泽谕吉难得感到了浮躁心烦。

  他深吸一口气,动作轻缓地从榻榻米上起身,尽力让自己不要吵醒一旁还在睡着的黑发青年。

  只是刚刚起身,他就蹙起了眉头,因为他大腿内侧格外酸软,表皮有些破损后同衣服摩擦着,有着异样的感觉。

  于是昨晚的记忆碎片又猛然涌了上来,赤红色便再一次爬上福泽谕吉的耳廓。

  虽然黑发青年只是借他大腿反复磨蹭纾解,并没有真正地进入,可福泽谕吉依旧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是一个正常男人充当本身该是女子的角色,雌/伏于他人身下的怪异与不适应。

  真是太不应该了。

  福泽谕吉又觉着愧疚了起来。

  尽管这次津岛修治做着上位者的角色,也没有真正损伤到什么,可作为良心老实人的福泽谕吉还是忍不住多想。

  津岛说他不愿意当下位者,应该是脱离不开之前的那些经历了

  可是我又做了什么?

  福泽谕吉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走到了浴室里,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洗漱台面前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

  是我趁人之危了,我大他好些岁数,他醒过来后,也不一定是愿意的吧

  我这个做法,又与之前伤害到津岛的平行世界的森鸥外、中原中也,有什么区别?

  这对他而言,也是伤害啊。

  福泽谕吉叹了口气,他迟疑着拉开了衣襟。

  镜子里清晰地映射出他现在的模样来:胸膛往上尽是玫红色的吻痕,密密麻麻的,锁骨处还有个深深的牙印。

  那是在福泽谕吉喘息时刻:

  黑发青年埋在他锁骨处,露出尖牙咬上去,银发男人无法遏制自己从喉间发出的微弱呜咽声,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

  福泽谕吉盯着镜子中的身影许久,终于还是无法逃避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