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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伏(我没TJ,真的)(2 / 2)


潘摇了摇头:“这可不像是未婚夫该说的话。”

巴赫和牧羊犬迎合地发出调侃的笑声。

“好吧,谈谈其他人怎样?”我赶紧岔开话题说,目光看向桃乐丝。

除了一开始那会儿,桃乐丝的脸色一直显得过于严肃,这个表情让我有些紧张。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侧,找到了自己十分在意的那个身影。那个带着面具的女孩,仰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上一动不动。

“阿夜……”我的嘴唇动了动,下意识明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咲夜怎么了?”

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其他人的脸色有些黯淡。

“过敏症状。”桃乐丝的声音格外清冷。

“是带上了面罩的缘故。”此时,荣格终于将目光从笔记本电脑上抽回来,接过桃乐丝的话说:“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那些巫师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我们却从来没有看到他们在现实里活动过。当然,这并不能证明这种巫师一定不能在现实里生存,不过,咲夜回来后,身体的确出现了对现实环境的排斥反映。”

我想说些什么,例如“你在开玩笑吧”之类,不过他们肯定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初见面的喜悦荡然无存,又一股大起大落的情绪紧紧拽住我的心脏。开什么玩笑!

戴上面罩获得巫师的力量——这是咲夜的决定,可是在她做下这个决定时,是否有想过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我能意识到“巫师可能无法正常生存在现实环境中”这个风险的话。咲夜的决定是否会改变?

许许多多的可能性让我心如乱麻,但是我同样知道,这种想法并不能改变现实。

“她昏迷多久了?”我问到。

“一个小时。最初时只是身体有些疲倦,然后产生过敏症状。紧接着陆陆续续产生间歇性的昏迷。”荣格顿了顿,说:“让医生检查过了,面罩目前来说的确无法取下,产生过敏的原因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得知。不过,她的身体发生的一些变化。和病毒患者的身体产生的变化有一些相似之处。医生们怀疑,导致这些变化的病原体是同一个母体的变种,可能性有百分之六十。”

“这并非不可能。病毒是玛尔琼斯家释放的,巫师也是玛尔琼斯家的人制造的,也许病毒只是天门计划中某个失败产生的副产品而已。”巴赫说,“如果你们所见到的巫师,也是天门计划本身的一个环节的话……”

我缓缓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双手揉了揉脸,力图让自己摆脱当前的无力和颓丧,让思考变得冷静清晰起来。

“会有生命危险吗?”

“可能性很大。”巴赫连忙说:“不过。就算我们能将她带回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状况也可能更遭,我们在那里没有任何优势。”

“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不过总的来说,并没有对接下来的计划产生太大的影响。”荣格突然插口道:“我决定将咲夜送入码头区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

“什么?”巴赫和潘齐声惊呼,牧羊犬也一脸愕然。

“这是我们……”荣格环视众人,然后目光落在无人的地方,“包括这个小队和小镇中所有幸存者在内,所有人的唯一退路。”荣格说着,朝我看过来:“乌鸦。你觉得呢?”

“正合我意。”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我们需要筹码。”荣格的目光落在神父木乃伊身上。

“当然,我们必须和黑巢好好谈谈。说到底,我们并不是拥有直接冲突的敌人。”我说。

我扼要述说和荣格分别后,自己和真江的遭遇。肿瘤区和山顶区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战斗和猜测。无论席森神父也好,玛索所化成的茧也好,如果能够带回网络球自然再好不过,不过眼下的情况并不容许我们那么做。席森神父是黑巢的人,虽然有过争执,但我们并不是直接性的敌人。这和黑巢……或者说,和当前占据了码头区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隶属黑巢的那群人的态度有关。

而且,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些人的关系接近“朋友”。

黑巢在这个镇上的行动并不频繁,他们似乎早就和玛尔琼斯家以及末日真理教有所协议,他们早有准备,也并不贪图其他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与其说这些人是以黑巢的名义行动,但在我的直觉中,他们更像是独立的行动者。产生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黑巢成员之间的实际约束力并不如网络球和末日真理那么强烈的缘故吧,据说黑巢本身除了“管理局”这个机构外,更多的是独行者和各种相对独立的队伍。

若果真是如此,那么占据了码头区临时数据对冲个空间的“黑巢”应该极度缺乏人手。他们中的一人已经被桃乐丝杀死,相对拥有经验和知性的席森神父也应该占据着相当重要,甚至是不可或缺的地位。如此一来,我们并不缺乏交易的筹码。

“把玛索和咲夜交给他们,如果有可能的话,让幸存者都进入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我了解席森,如果是他所在的队伍,可以得到一定的信任。”荣格平静地说,“我相信,那边一定沟通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和现实空间的渠道,借用他们的设备和渠道,我们可以直接离开这个镇子。”

“和其他幸存者一起离开?”潘插口道。

“我不觉得他们会放任其他人离开。”牧羊犬冷静地说:“不过,在他们那里讨生活不一定是件坏事,别忘了,我们拿病毒没辙,一旦离开镇子范围,先不说我们这些人,其他人会立刻产生病变。如果是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那些黑巢的人或许会有办法。他们的准备比我们更充分,还拥有先知,说不定当前的状况就在他们的预料当中。”

“我也有这样的考量,说不定很快就会接到他们的消息了。”我说。

话音刚落,恩格斯突然从集装箱后走出来。

“有客人指明要见你们。”他的表情有些诧异,“他们说,有办法解决我们当前的困境。”(。)